一只骨节分明手,随意拨散了桌面上的六博棋局:“在下投箸认输了!”他的食指靠近手掌第一节的左侧面以及虎口都有一层薄茧,显然是常年练剑所致
刘病已笑吟吟的将棋和箸收入梮中,合上木盖
少年浓眉入鬓,星目灼灼,鼻子英挺
连赢数局,轻勾唇角,显然心情极佳
陈遂瞧见他得意,却是无奈,苦笑道:“我公子谋,可否赐教几招,让我不要每次都输的这么狼狈
” 正在收棋具的少年闻言抬头,他的侧脸棱角分明,煞是好看
眼睛带着几分淡笑,语声轻快:“如此来,在下也该请公子遂,不要次次都往那’恶道’上走了!”低沉的声音极悦耳,轻笑带得那话满是调侃
陈遂的眉骨高而平直有英气,眼窝很深,此刻却意外带了一丝无奈与调侃:“看来病已兄是打定主意,要把我这点家底赢个精光咯!” 刘病已收拾好东西,站直,又拍了拍手上的尘土
他年纪尚,却身量极高,临近八尺的